除非程浩腦子壞了。
不過萬一呢？
秉承著這個想法，牧之給程浩打了一個電話。
“程總，《神鵰俠侶》已經完本了，華文網準備買斷我下一本小說嗎？”
已經準備出院的程浩心跳又開始不穩了。
“張牧之，你還有有臉給我打電話？”
“這話說的，我們合作很愉快啊。”牧之很認真的說。
程浩真的不想理牧之。
《神鵰俠侶》這本書最終的成績也才7000均訂。
相比千字10萬的買斷價，華文賠的褲衩都掉了。
“張牧之，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從今以後網路文學再不會有你的一席之地了，懂嗎？”
牧之十分可惜：“程總，素質，注意素質，罵人是不對的。”
“我不僅想罵你，我還想打你。”程浩是鐵了心的不想和牧之再合作了，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哎，程總，看來我們真的沒有合作的機會了。既然如此，你幫我引薦一下華文集團的華總吧，我手裡有個劇本，準備拍成電影，想從華總這兒搞點投資。”
程浩怒極反笑：“張牧之，你真不知道自己在業內的臭名嗎？還想找投資？沒有任何人會給你投資的，沒有人。”
“程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日後我這部電影火起來，華總興師問罪，我可保不了你。”牧之提醒道。
程浩大笑：“你的電影能火起來？再來一部《純潔心靈·逐夢演藝圈》嗎？”
“哎，機會給你了，但是你抓不住啊。程總，有緣再合作吧，不過我估計我們也沒有什麼機會再合作了，等我的電影上映之後，華總估計會解僱你。”
“白痴。”
程浩不再和牧之廢話。
而牧之看著手機通話錄音，嘴角勾起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神鵰俠侶》這本書不僅有綠主情節，更是先後死了兩個男主角，短時間之內牧之的名聲肯定臭了，讀者也不會再看他的小說。
所以牧之就算想重操舊業，也要過一段時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