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加爾表示自己的內心很沒有逼數:“宗主,我只是一個大夫,大部分時間都在手術室,陰陽宗的決策我從來都沒有參與過。”
“肯定沒有的事,陰陽宗現在也覆滅不了魔教,你高估陰陽宗了。”
魔教幾百年的底蘊,雖然說也不見得能挑了現在的陰陽宗,但是陰陽宗對魔教動手也不可能一戰而下,這難度太高了。
鄧加爾也知道這點,不過他有不同的看法:“上官教主對你如此信任,你完全有機會埋下炸藥一發入魂。”
牧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鄧加爾:“你當魔教上下全都是死人嗎?能夠把整個魔教總壇炸飛的炸藥得多少?這也能發現不了?”
“現實就是沒有發現。”鄧加爾也奇怪這點。
牧之的臉色有些陰沉:“這說明幕後主使在魔教內部有死侍,而且還不止一個。能夠在魔教內部埋下這麼多釘子的勢力,肯定歷史悠久而且實力強大。”
牧之的推斷有理有據,令人信服,但是鄧加爾不相信。
“宗主,大家都是自己人,沒必要藏著掖著。鎮守魔教總壇的弟子並沒有全部死~光,還是有幾個漏網之魚的。據他們說,在魔教總壇被炸飛後,你出現在了魔教總壇現場。”
牧之面色驟變。
鄧加爾看到牧之臉色變化如此劇烈,終於開始相信牧之可能是被冤枉的了:“宗主,真不是你做的?”
“廢話,上官星風是我的舔~狗,我讓他往東他就不敢往西,我殺他做什麼?吊著他當備胎不香嗎?”牧之沒好氣的說。
鄧加爾:“……”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種話你是怎麼理直氣壯的說出來的。
“而且我最近一直都在陰陽宗總部待著,很多人都能為我作證,怎麼可能跨越千山萬水出現在魔教總壇?”
鄧加爾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有人在陷害宗主?”
“你的訊息來自哪裡?”牧之問道。
鄧加爾嚴肅道:“我在魔教的朋友,幾十年的交情,絕對可信。”
“也就是說,真的有人在魔教總壇看到過我出現。”嶽關眯了眯眼睛。
鄧加爾補充道:“除了宗主之外,身邊還有幾十個修煉了《大陰陽真經》的高手,完全符合宗主你出行的作風。”
自從《大陰陽真經》風行天下後,牧之但凡是公開出行,隨行都會帶著一群高手,免得陰溝裡翻船。
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連這點都cospla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