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眼前一亮。
但他沒有把自己的喜悅表現出來，而是重複的問道：“真的一定要虧錢嗎？”
“必須要虧錢。”鄔千千的態度很堅決。
牧之多少能猜到鄔千千的想法，先是順著鄔千千的想法再次給出建議：“虧錢的話，可操作的辦法真的有很多種。其他不說，體育領域基本投一個虧一個，你就算是投資乒乓球產業，基本都是100虧損。”
鄔千千愣了：“不會吧，我們天國的乒乓球可是全世界誰也打不過。”
“沒用，國足也是全世界誰也打不過。”牧之開了個玩笑。
“這怎麼能一樣，一個是誰也打不過，一個是誰也打不過……”
鄔千千說到這裡，發現還真一樣。
牧之補充道：“其實投資乒乓球會虧的更多，別看我們天國乒乓球厲害，但是商業化程度太低了。沒辦法，我們太牛逼，人家都快不和我們玩了。而且乒乓球本身就屬於小眾體育專案，大家都知道牛逼，可是沒多少人看。投資這種專案，基本都是賠本賺吆喝，除了情懷就是上面派的任務，亦或者是資源交換，很少會有公司為了盈利去做這種專案。
千千，你多蒐集一下這方面的資料，包括排球、羽毛球什麼的，都不用怎麼上心，基本就能保證投一個虧一個。”
鄔千千這一刻真的有以身相許的衝動：“太棒了，牧之，你就是我需要的那種特別的人才。”
“我可不想當你的人才，我想當你的老公。”牧之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圖，然後問了一個自己很關心的問題：“你賺來的錢不能用於個人消費對不對？”
鄔千千委屈的像個一百斤的胖子：“這你也猜到了。”
牧之點頭，然後建議道：“你不能花自己的錢，但是你想買什麼，我給你付錢總沒有限制吧？”
鄔千千愣愣的點頭。
於是牧之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那我們沒必要去虧錢，你投資我，幫我賺錢，然後我養你啊。”
空手套白羊。
簡直完美。
尹天仇養不起柳飄飄。
那是因為柳飄飄沒錢。
我林牧之拿女人的錢養女人，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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