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明天還是去看個心理醫生吧,我怕你再這樣下去會撐不住的。”徐景深在馬阿姨家門口的時候,就已經在網路上預約大夫想讓她明天去家裡看看。
知道喬陸這次信心可能會受挫,需要幫她重新建立起信心。
“不用了,我想休息一會兒,或許明天一早就到家了。”喬陸苦笑一聲將座位調好睡了過去。
將喬陸抱到臥室,徐景深便迫不及待地趕到了警局,小周警官已經在這裡等他三個多小時,見他現在慢吞吞的趕來,忍不住抱怨一句,“你們不會是去約會去了吧,這麼重要的事情,這麼晚才來。”
“沒有,有什麼線索快點告訴我,我還得回去補個覺。”徐景深看著時間已經是上午9點,他可是開了一個晚上的車。小周警官將一封檔案拿了出來,道:“這個黃婷婷,體內有一種特殊的毒素,就在昨天半夜突然跟發了瘋似的,咬自己的手和胳膊腿,所以被我們的人送到醫院去了。”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去醫院啊!”
徐景深迫不及待地將他拉上車,而小周警官卻是很理智的抓著他的手,道:“你都一個晚上沒睡了,再開下去就是疲勞駕駛,還是坐我的警車去吧。”
坐上小周警官拉風的警車,看到前面擺著一張全家福的照片,沒想到他現在已經結婚了。
“你結婚了怎麼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徐景深無聊的和他瞎侃起來,小周警官扯了扯嘴笑,“是老家裡的人安排相親的,我和這個姑娘看對眼了,所以認識兩個月之後就結婚辦了喜酒是在老家辦的。”
徐景深好奇地望著小周笑嘻嘻地道:“怎麼沒在城裡找一個我聽喬說以前追你的姑娘很多。”
小周倒是羞澀的笑出了聲。
“別聽喬律師瞎說,那些小丫頭啊,都還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許就是覺得我的身份新鮮,想和我談戀愛,可是我對家庭的觀念是很看重的,感情是絕對不可以拿來玩樂的。”
徐景深忍不住對他翹起了大拇指,“沒錯,你的愛情觀念和我有的一拼。”小周警官和徐景深相視一笑,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來到了醫院。
找到了主治黃婷婷的蘇大夫,蘇大夫年紀有五十多歲,專門去管理這些病毒的。
“蘇醫生怎麼樣了?”小周警官禮貌地走到他的面前,他可是a市最權威的病毒治療專家。
“這種病毒是有傳染性的,已經被隔離了,而且這種病毒有一種很特質的解藥,也不知道什麼人有,不過暫時我們還沒有了解到渠道。”蘇醫生慚愧地說著,揉了揉疲憊的眼睛,足足忙了大半夜了卻沒有收穫。
“別這樣,蘇醫生,我知道您在這方面是最權威的,既然黃婷婷被隔離的話,那她現在精神還正常嗎?我帶了當事人過來想問幾句話。”小周警官為徐景深申請,蘇醫生很堅決地擺了擺手道:“不行,這種病毒只有在肯誒亞等地才發現過,國內還沒有出現,這種事情我已經上報給地方部門,你們是不能接觸的。”
看到了蘇醫生的堅定,小周警官本來還想去說幾句話,徐景深拉他的衣袖便決定,只是隔著玻璃門窗遠遠的望一下,看看她的精神狀態怎麼樣。
來到了隔離病房的門口,蘇醫生望著裡面神經接近毀滅性的黃婷婷嘆了一口氣道:“可惜了,一個花樣年華的女孩子居然被病毒所折磨,她的家人知道之後該多麼的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