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春申脫口而出。‘還等於沒說,還是自己打個地鋪算了!’
“恩!”王紫萱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裝的那是老氣橫秋。
春申對著王紫萱就是一揖到底,恭恭敬敬的道,“小子真是孤陋寡聞,受教了!”
王紫萱拍了拍,很是受用,還真給春申來了句“孺子可教也!”
‘給你三分顏色,你還真開上了染房了。你現在是金丹,老子打不過也跑不過,等老子的修為比你高了,看我不打你小屁屁。哼!’春申心裡不住的在想著以後怎麼怎麼樣報復。
不一會兒,乖巧的小翠,已經生好了篝火,還打了一隻野兔,正放在火上烤著。香氣四溢而出,連早已酒足飯飽的天鵬也來了精神,上跳下串的跟著瞎忙活著。
“拿酒來,我們接著比!”王紫萱對著春申吩咐道。
“沒!沒酒了,我,我,我沒酒了!”春申又在裝醉結結巴巴的道。
“不可能,這麼能沒酒呢,你這地主是怎麼當的,你請我到你家來,還不給我喝酒,你什麼意思,耍我玩呢?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王紫萱跟本就不給春申一個解釋的機會,金丹初期的威壓就狠狠的壓在了春申的身上。
頓時把春申壓成五體投姿勢,動彈不得。
‘要不要求饒算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此仇先記帳上,改日來報。不行,我現在妥協了,接下來不知道她還怎麼玩我,現在還是死不了的,我忍,我忍。’
“啊呀!王兄啊!是你帶小弟來的啊!這一點,你的隨從小翠,可以為我作證啊!”王紫萱的威壓一收,春申立馬出來解釋道。
“小翠,是不是小春子帶我來的啊?”王紫萱轉頭對小翠平靜的問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像就是在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只要在王府的下人都知道,小姐的表面,越是平靜,越是要小心回答,而這回答也是有技巧的,被細心的下人們給摸了出來,比如,小姐問這是不是,不是,而是,什麼的。一定要回答小姐的第一種意思。
“是!”小翠回答的很是乾脆,鏗鏘有力,毫不拖泥帶水。
“恩!”王紫萱滿意的點了點頭,小翠的心也就放下了。
“不是這樣的!是,是……”這回春申真的是慌了神,說話還真結巴上了。
“那是怎麼樣的啊?恩!”王紫萱得意的道,小舌頭舔了舔,她那紅紅的嘴唇,春申在她的眼裡就是一隻待宰的羊。
“那是,那是,這樣的……的,”說到這兒,春申猛的一醒,他倆是主僕,怎麼說都是自己的不是,看著躺在小翠懷裡的天鵬,那顯然這隻小禽獸早已經叛敵了。看他早已變小身子,腦袋貼在小翠的胸口部位,蹭啊蹭的,簡直是享受死了。
看著春申低下了頭顱,不在狡辯了,沉默了,想來是知道自己錯了。
“知錯就好,你要是再不知錯我可要發標了!……”王紫萱還用說上癮,嘮叨起來了。
“噝噝,噝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