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好說了兩句,覺得自己的語氣好像是有點吃醋,她現在哪有資格說秦深和別的女孩吃飯的事情呢?
她有些自嘲地笑笑:“你不要介意,我就是隨便說說的。”
秦深卻變得非常緊張,幾乎是有些慌亂的解釋:“言言,你千萬別亂想,我和方雅雅就是小時候的鄰居,根本就不熟。那天我約了客戶談生意,只是恰好碰到她而已!”
他說話的語氣非常緊張,還帶著幾分焦灼,把自己和方雅雅的關係撇得一乾二淨。
景言好勾了勾唇角:“我沒誤會,就是隨便說的。”
她看了看時間,萬般不捨地站起來:“我真的要走了,我會再來看你的,你好好養病。”
“言言!”秦深突然喊了她一聲。
“嗯?”景言好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他叫她的名字,下意識的就回頭。
緊接著她就撞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秦深擁著她,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印下了一個吻,一如過去般虔誠,還是那麼溫柔。
他視她如珍寶,似信仰,一點都捨不得隨便碰她。
哪怕她現在已經在慕流煥的身邊,或者說她兩年前就給了慕流煥。
可是秦深一點兒也不覺得她髒了,反而更加的想要珍惜她,呵護她。
“要好好照顧你自己。”他稍微推開了些,溫柔地說。
一抹淡紅慢慢的爬上了景言好白皙的臉上。
秦深的吻和他這個人很像,非常溫和,非常體貼,完全不像是慕流煥那樣每次吻她的時候都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景言好狠狠地甩了下頭,她為什麼這個時候還會想到慕流煥?而且還把他和秦深作比較?
她被他吻是被迫的,只有秦深吻她的時候,她才會感到甜蜜才對。
秦深不知道她此刻內心的萬般糾結,他輕輕地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腦袋,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