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與白洞庭的感情在涼月這裡,也最不重要。
涼月說:「算了!不過既然認了主,以後切莫這般魯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需要耗費許多靈力來消除這些人的記憶的!」
「嗯!以後都聽您的!」
瘋王瞄了眼那支步搖,就這麼兵不血刃地把這法器收了?
女兒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王爺爹爹好!王爺爹爹是好人!王爺爹爹對主子是一百倍一萬倍的好!」
涼月翻了個白眼,這溜鬚拍馬的本事還挺高的!
涼月的手指血滴在步搖上,就算完成了契約。
涼月問瑩月:「你方才說,好不容易跑出來!從哪裡跑出來的?」
瑩月說:「有個壞人,做了一個好大好大的地方,將我們放在裡面,我們便使不出靈力,但我們不肯認他為主,他就只能收藏我們,不能讓我們替他做壞事。」
「那人是誰?」
涼月想起了自己的琴,莫不是也是從那個地方逃出來的?
「不知道,但他不知道得罪了誰,有人把那個地方炸了個洞,我們就都跑出來了!」
怪不得,最近身邊總是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
「和你一起逃出來的,還有誰?」
瑩月說:「有一些被抓了回去,還有一些就向我一樣,尋找強者,重新訂契約,畢竟我的妖主,幾萬年前就沒了。不過還有一些,他們的妖主還在,便去尋了,至於能不能尋到,就看緣分了。」
涼月想,那亥北的鐲子,是不是,就是他自己的?
要不怎麼那麼順手就收起來了?
二人又聊了一路,涼月本來還是有睏意的,但因為瑩月是個話嘮,涼月和她聊天,便沒頭兒了。
索性,涼月便跟著瘋王去了宮,去見了皇帝。
等出宮時,涼月見瘋王手裡攥著個聖旨。
「這是什麼?」
涼月好奇。
瘋王看了下聖旨,說:「沒什麼,爹爹還有些事情,你先回府。」
涼月應了聲,中途下了車,卻沒回王府,而是去了輕羅館。
她實在在意那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