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許逸這種窩囊廢,做個沒實權的帝婿,坐吃等死一輩子,可以說是再合適不過了。
當初他爹孃叫他退婚,他說他也沒辦法,那是他親爹親孃,生他養他,他不能不孝。
我告訴他我也是被我爹趕鴨子上架,其實也沒看上他。但是他們家捏造謠言,詆譭我名聲了,這事兒過不去。
他哭了,哭得可好看了,他就是那種一哭好像天下人都有負於他,話本子裡惹得神仙女妖都為他要死要活的那種哭。
我趕緊閉上眼,有點想吐。
他見我不理他,「撲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
「春兒,你是個好姑娘,我……」
「滾滾滾!滾遠點兒!」
呼!
我撫了撫心口,給自己順順氣。
現在想想,還覺得堵得慌。
今日這錢賺得,回頭還得搭點藥錢去去心火!
想著今日宮宴,謝柏安也會去,今夜回府晚點,謝柏安也不知道,我便又多做了兩家的生意,順便補補貨,與脂粉鋪子老闆多聊了個把時辰。
不成想,謝柏安直接把馬車,大喇喇地停在脂粉店門口。
「哈。哈。」
***笑兩聲,看刀疤臉和鬍子哥都噤若寒蟬,我嘆了口氣。
這傢伙怎麼天天心情不好啊!
「要不這王爺咱別當了!反正也不開心,天天拉個臉!」
我在馬車外小聲嘟囔道。
「咳!」馬車內,謝柏安清了清嗓子,顯然是聽到了。
我上了馬車,立刻把手背到後面,免得被他抓。
謝柏安上來就質問我:「你給皇姐,化得什麼妝!」
我眨眨眼睛。
被謝柏安這一嗓子弄得我都不自信了!
「不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