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釀覺得這話問得沒毛病呀!
可不僅小妖們根本沒當回事兒,甚至還拿他這句話調侃起他這麼多年的單身生活了。
真正詮釋了什麼叫***同鴨講。
喝又喝不醉,又沒人說交心的話,花釀覺得繼續呆在輕羅館裡實在沒意思,不如找個茬兒去吧!
他這一走就是十年,該收的賬還沒收……
這麼尋思著,花釀就去了神界,溜達了大半天,處理些陳年舊帳,看著滿登登的錢袋子,花釀得到了點心理安慰。
「你回來了?」
雷神把花釀堵住了。
「你回來得倒早!」
花釀還沒說話,就被雷神連懟了幾句。
「為什麼你回得來!他卻回不來!」
他,自然是指玄暉。
雷神和玄暉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因為玄暉妖判的身份,雷神與玄暉也只是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水火不容,其實也是偷偷地在一起喝過酒的兄弟。
玄暉死的時候,雷神曾經去尋找過玄暉的殘魂,結果一無所獲。
可如今花釀竟然全須全尾地出現在這兒。
憑什麼他就可以安然無恙?
花釀也不解釋,他若是告訴雷神,玄暉的魂魄是他收好,並且尋找了合適的人選藏匿著,又顯得他好像多麼地討好別人一樣。
那日他與玄暉,被風緘追上,玄暉替自己擋了風緘的攻擊,或者說,玄暉覺得,這是他欠阿徯的,他該還。
無論是出於哪種感情,總之,玄暉終究還是死了,而花釀,有責任幫玄
暉,重生。
花釀不說,雷神就只當花釀是貪生怕死之徒。
其實他也對玄暉有愧,他無法為玄暉報仇,風緘,他根本打不過。
可他現在看著花釀還能在神界自由出入,雷神就覺得太不公平。
「要打一場嗎?」花釀淡然地說,「你應該知道,你打不過我。」
雷神不服氣地撇了下嘴,但他覺得,打一頓或許心裡會痛快一點。
這麼想著,他就出手了。
可也不過是十幾個回合的事,自己就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