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時騙你了?我騙你什麼了?”
花釀引著玄暉遠離了瑞王府,今晚若是不把話問明白,這鐲子他吞了也不會給玄暉!
“你還裝!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耍得我團團轉!”
玄暉揮劍就砍,他是不管自己是什麼身份,花釀又是什麼地位了。
花釀的頭髮梢被削掉了一點兒,他“嘖”了一聲,這大尾巴狼不能好好說話了是嗎?
“你再砍一下試試!”
花釀捏住那鐲子,就要往地上丟。
“你砍!我就把它摔成粉末,給你敷臉用!”
玄暉再次揮過來的劍尬在半空,沒有再往下砍。
“你不許動它。”
花釀摩挲著鐲子:“說清楚!說不清楚,打死你!”
他堂堂一尊神,也不是誰想砍就能砍的!
如果現在面前的換了別人,敢罵自己是斯文敗類,花釀早就用銀子砸死他了!
“姐姐!”玄暉喊得歇斯底里。
姐姐?
花釀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哦!你是才知道吧?”
玄暉握劍的手青勁爆起:“這麼說你早就知道,顧涼月就是阿徯姐姐轉世?!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不告訴你,你現在不也知道了嗎?”
花釀看手裡的那鐲子,這才想起來,阿徯手上好像是戴著個鐲子。
原來這麼醜的鐲子,是玄暉送的。
“我發現你這個毛病特別不好,總是喜歡送女人鐲子!”
花釀把鐲子丟給了玄暉,玄暉接下鐲子,寶貝似的揣懷裡。
花釀不屑地擺擺手。
“不是我不告訴你,是你太笨,都沒有發現。”
這不就是甩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