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雨神的事。”
雷神使了個眼神給玄暉,玄暉抬眼看到百尺之外正在施雨的雨神,他正躺雲裡吃桃子,笑得一顛一顛的,像個傻子,根本沒注意到玄暉。
“何事這般高興?門牙都要笑掉了。”玄暉用肩頭懟了雷神肩頭,“你可離他遠點,傻病能傳染。”
雷神抓了抓自己的寸平頭,哈哈大笑。
“你不常來,不知道。他下個月就要成婚了。”
“不至於高興成這樣吧?”玄暉無法理解。
“他要娶的可是鳳族族長的心肝兒,銀粟!你應該認識。就那個咋咋呼呼特別能作的那個!那可是天后的親侄女兒,雨神可算是高攀了……”
玄暉聽到銀粟的名字時,就已經開始可憐起雨神了,可憐這傻子還不自知。
銀粟那個瘋丫頭,還有未央那個老奸巨猾的老丈人,誰娶了她,都是倒八輩子血黴了。
玄暉見雨神還在傻樂,只是搖搖頭,並沒有多言。
他們本就不是同族,也什麼交情,再說人家雨神沒準兒還眼巴巴地盼著呢!
管他們怎麼著,神界越亂越好。
“我這兒馬上結束了,一會兒咱們再戰一場吧?”
雷神拉回玄暉。
“想找揍可以直說,不過我今日沒功夫。”
“又是回去護那個小丫頭?我說你真的不打算讓她和我兒子見一面嗎?我兒子隨他娘,生得好看。”
提到小廢物,玄暉剛剛平復的心情又掀起波瀾。
想起小廢物,他就煩!
他都能想到小廢物躲在花釀懷裡哭哭唧唧地和花釀告自己的狀的情景。
真是沒用!白白浪費幾年光景。
“幹好你的活兒!”
玄暉冷冷甩出一句話,便又下了人界。
雨神樂得太嗨,一直沒收法術,大雨一直下個不停,玄暉最討厭下雨,空氣溼漉漉的,腳下也泥濘,這會讓他想起兒時在莽原裡苟延殘喘的日子。
他想找個落腳的地方,最好燙一壺熱酒,吃兩個豬蹄。不知不覺地,就到了輕羅館。
所以管住一個男人,最好管住男人的胃。花釀這麼多年,消耗了多少伙食費才把玄暉養得只要一餓就會想到他。
可以這麼說,沒有一隻豬能活著走出輕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