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洞庭的手心特別熱,涼月感覺自己被握著的小手都出了汗。
“好。”
終於還是改了口。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瘋王走了進來,問白洞庭:“要講的話,可講完了?”
涼月見瘋爹身後還跟著花釀,便知道,這是要走了。
“是。”
白洞庭衝著涼月笑了下,退到了一邊。
花釀瞟了眼案上那碗一滴不少的藥湯,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瘋爹,師父,你們兩個在外面吵什麼了?”
涼月見瘋爹面紅耳赤青筋暴起的樣子,就知道兩個人肯定沒好生說話,雖然打不起來,但是吵架是必然的。
瘋王和花釀互相遞了個眼神,然後都不約而同地對涼月搖頭。
這麼明目張膽的撒謊,涼月只是耳朵聽不見,又不是沒有眼力見。
罷了罷了,吵吵更健康,現在她一個病號,也沒那麼多心力管這些事情。
瘋王走過來,把涼月攬進懷裡。
“回家吧。”
花釀也走過來,與涼月說:“是回輕羅館。”
涼月翻了個白眼,她光看二人的表情,大概能猜到這二人爭吵的是什麼了。
涼月招呼白洞庭:“糖水哥哥,我們出去玩兒吧!”
我還不回去了呢!
省得你們爭來搶去的。
“回去!”
“對,就現在。”
花釀毫不猶豫唸了訣,再不走,徒兒可能真的會留下陪這個煤堆裡撿出來的小子了。
神的傳送機制就完善多了,可以說是盡善盡美,目的地眨眼功夫就到,絕對不會暈車。
不過離開京城三日,涼月覺得自己好像過了三年。
她的腳落在玉笙苑的草坪上時,涼月又過回了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