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暉把耳朵背過去。
花釀還是頭一次對自己動氣。
小廢物有自愈能力,這些傷早早晚晚會痊癒,衝他發火做什麼?
哦!怨他來遲了!難道花釀自己來得就早嗎?
再說了,他是妖判,又不是小廢物的專屬保護神,而且他也不是神。
玄暉把屏風撓出兩排四道的狗爪子印,以此向花釀證明,他不服!
等玄暉離開了,屋裡只剩下花釀和涼月。
“幼稚!這屏風又不是我的!我可不會心疼。”
花釀覺得手裡一空,他轉頭瞧見徒兒整個人都縮排了被子裡。
“徒兒,這炕頭熱得都可以發麵了,你不怕被蒸成紅蝦嗎?”
花釀本來是調侃,可是話說出了口,自己鼻子卻酸澀了下。
徒兒又受傷了。
瘋子找到輕羅館的時候,要自己帶他來烏漠城。
他還和瘋子鬥嘴好半晌,就這半晌功夫,涼月就出了事。
花釀把棉被開啟一層,然後又一層,開啟卻是空空如也。
人呢?
花釀急了!
徒兒用閃身符用得越來越溜了,他剛才是感慨萬千,一時大意了,人居然讓他看丟了。
涼月離開了將軍府。
花釀一路追蹤著徒兒的氣息,發現她竟然到了城外的山上,她就站在一處懸崖邊上,只要往前邁一步,她就要摔下萬丈深淵。
就算她是妖主,如果她自暴自棄地摔下去,後果也不堪設想。
“徒兒!停住!”
花釀喝住了涼月,“回來!這不是鬧著玩兒的!這底下有什麼山妖野獸都說不定,你現在靈力受損,聽力也沒有恢復,快回來!回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