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涼月掛住顧懷酒的脖子,抬頭看顧懷酒的表情,頭卻被顧懷酒按在了自己心口。
顧懷酒聲音不急不緩:
“先生這張鐵嘴,在下十分欣賞,在下有意請先生來府上連說三日,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顧懷酒說完,半曲便扔了個荷包下去,正好扔到桌案之上。
“這是定金。”
說書人見到顧懷酒,先是一愣,隨即又放肆地笑出聲來,手裡還在擺弄著扇子,嘴上道:
“小人雖卑微輕賤,可也不是什麼人的錢,都賺的。有些狗披著人皮,拿的錢比屎都臭!”
不過他身後的白衣少女手快,已經把荷包開啟了,往桌上一倒,不是白花花的銀子,卻是一道金牌。
“拿個破牌子就想請我哥哥?你們大人小孩兒一家子都是無禮鼠輩!”
少女用一根手指提起金牌,說書人聞言也回頭看,臉上得意終於收斂了。
“瑞!是攝政王!”
有眼尖的吃瓜群眾湊上前看到了,牌子上刻著一個碩大的“瑞”字。
“媽呀!攝政王呀!”
有人高喊了一聲,更有腿腳好的,直接摸頭就往外溜,可門窗卻不知什麼時候被關上了,明明沒有上門栓,卻不管怎麼拉怎麼踹,就是打不開了。
顧懷酒捏了下涼月的小臉兒,露出一抹笑意,再抬頭時,笑容沒了,只剩下冷漠。
“本王的女兒,可是你個雜碎,能說道的?”
涼月聽著瘋爹微快的心跳,心說瘋爹這火氣發的,好像不太對呀!從頭到尾被損了一通的不是他自己嗎?
好好的出行,惹了一肚子氣,書館那裡鬧出好大的動靜,街上不嫌事兒大的都去看熱鬧,涼月沒心情再逛了,便早早回了行宮。
淨月宮裡,顧懷酒還真是待見這說書的,竟然親自審問,涼月在一旁氣得鼓鼓的,瘋爹也太給這人面子了吧?
“梅聽寒。”
顧懷酒張口就說出了這人的名字,那說書人也是一愣。
“本王原不想發落你,不想惱了今日出行的好心情。本王的女兒要打你,你受著就是,居然如此大逆不道,你真以為自己隱姓埋名、東躲西藏了五年,本王不知道?”
咦?這倆人是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