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會是花釀的乾坤葫蘆吧?”
涼月再抬頭看了看畫上男人的臉,恍然大悟般地“呀”了聲。
“這,該不會是,花釀吧?”
天哪!畫這幅畫的人,是不是用腳趾頭畫的呀!
花釀的絕美姿容,竟然被畫成了三頭身?
三歲孩子隨手塗鴉也不比這個磕磣。
“呵呵……”
涼月真想知道作畫之人是誰?他肯定死了吧?
被花釀打死的。
說到作者,涼月還真找到了一個印章,紅色的印泥歷久彌新依舊鮮紅,還泛著微微的亮光。
涼月用手指點了下那個印章,卻沒有聲音傳來。
莫不是,這印章並不是這本書的一部分?是什麼人後印上去的?
涼月又仔細瞅著這印章裡的字,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字,而是一種符號。
就好像是隨便找了塊木頭,刻上的什麼符號一樣。
涼月覺得這符號有些眼熟,循著記憶往前找,涼月想起之前在妖王殿的匾額上,也是見過這個的。
這人到底是誰呀?不識字卻敢在妖王殿的匾額上亂塗亂畫,還敢在妖冊上塗鴉這種沒水平的畫作。
這手也太欠了吧?
涼月還想再往下翻,眼前的書突然自動收起來了。
“誒?你不能進!”
半曲似要把誰攔下來,但門還是開了,山藥一股腦地衝了進來,半曲也被他頂了進來,還好半曲有點功夫,不然摔倒了多難看。
“噓!”
涼月衝著傻憨憨的山藥直豎手指,壓低了聲音訓斥,“你少得瑟!敢出聲當心瘋爹燉了你!”
本來準備拱著大鼻子嗚嗚嗚叫喚的山藥立刻噤聲,老老實實地坐好了。
半曲見郡主真不慣著這狗,心想看來郡主也沒多喜歡這傻狗,下次自己對它可以再不客氣一點!
門被重新關好,山藥匍匐著朝涼月這邊來,兩隻爪子就要搭上小榻的時候,涼月用小腳丫輕輕蹬了下山藥的腦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