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釀一路甩開玄暉一大段路,涼月被玄暉像揪著小雞崽子似的提著,他們身後還跟著山藥。
“師父真生氣了。”
涼月戳了戳手,心想著該怎麼哄師父,才能讓他消氣。
玄暉把涼月又往上提了提,嚇唬她道:“你師父上次生氣,我用了兩萬年才把他哄高興,你說你還有機會嗎?”
“要不要這麼誇張!那誰叫那個沒大沒小的什麼鳳族神女對師父不敬!我師父長得這麼好看,武力值槓槓的,憑什麼被她說得一文不值!”
要不是他們做得太過分,剛才涼月一直躲在暗處看戲,根本就沒打算直接出手。
“小東西!他們說你師父一句你就忍不了,那我被罵了那麼多句,你怎麼著?都當聽不見?”
“嗯!你欠罵!”
涼月逞一時嘴快,其實心裡想說,那我不是替你出氣了嗎?
可惜玄暉沒聽到涼月心中所想,他直接鬆了手,把涼月甩飛了出去。
“救命啊!師父!”
“啪!”
沒人接她,涼月摔了個結實!
“疼死了!”
涼月捂著肩膀坐起來,背後傳來一聲聲妖獸的嘶叫聲,可是四周卻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涼月下意識地抓了下地上的土,才發覺這裡哪裡有土啊?都是一團看不清是什麼的東西,又腥又臭,像泥巴。
頭頂有光點亮起來,是花釀和玄暉他們,可是他們沒落下來,只是懸在半空。
“你是妖判,你說吧。”
花釀只說了這麼一句,就背過身去,冷淡的涼月都快不認識了。
玄暉手裡的劍出了鞘,他指著涼月背後:“走進去。”
涼月才知道,這事兒鬧大了。
“師父,我……”
看著花釀的背影,他手裡握著乾坤葫蘆,他握得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