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主動拎起牛奶,同時熟練的將十五塊錢放到口袋裡。
“真是你的?”失足婦女隨口問了一句。
只是這句話卻將老頭給激怒了。
老頭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懷疑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年輕時是一位作家,就你這賣肉的潑婦還來懷疑我,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將你……”
“我又沒有別的意思,你怎麼可以這樣。”失足婦女難受道。
老頭很是蠻橫的昂著頭,“怎麼了,我說你怎麼了,你要是再敢跟我橫,老子就去你閨女學校鬧,看看人家知道你閨女有你這媽會怎麼做人。”
這種刺心的話太傷人,就彷彿將剛剛結疤的傷掀開,不僅疼,還放上鹽,變的更疼。
失足婦女眼眶微紅,關上門不想跟對方理論。
老頭站在門口又罵了幾分鐘。
對著她的門口吐口痰。
心裡美滋滋的拎著牛奶離開。
就你這樣還想跟我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老頭回到家裡。
“爸,這牛奶哪來的。”
“不知誰給對門那小姐送的,被我搶過來了,剛剛被我罵的連一句話都不敢還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砰!
“爸,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暈倒了。”
對門那家子鬧哄哄的,老頭好端端的就暈倒過去,後腦勺跟地面砰的一聲,跌的很重。
林凡跟張老頭在公園的長椅上睡著。
兩人昨晚就是腦袋對著腦袋。
相互倚靠。
“天亮了。”
林凡揉著眼睛,隨後叫醒老張。
老張醒來的時候,習慣性的想拿出豆漿,可是卻摸空了,隨後才想起來他們不在家,而是在外面。
“走吧,我們去買東西。”
兩人起身離開。
早上來公園鍛鍊身體的市民看到奇奇怪怪的兩人,小聲交流,指指點點。
穿的衣服是青山精神病院的。
怎麼會跑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