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周圍那些護工看向他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對勁。
彷彿是憐憫。
不可能。
應該是錯覺，我跟他們素未謀面，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我想給你看個大寶貝，你想不想看？”張老頭小聲說道。
劉凱假裝很興奮，“好啊。”
張老頭偷偷的看著周圍護工，隨後背對著他們，將藏在懷裡的針盒拿出來，“這就是我的大寶貝，我會針灸，如果你有哪裡不舒服，我可以幫你扎幾針，你願意跟我們交朋友，我們就會幫你的。”
林凡道：“他說的對，他的針灸真的很厲害。”
“你想試試嗎？”
聽聞兩位精神病患者說這樣的話，劉凱只能笑著，我的確是有跟你們好好交流，但不代表我的腦子有病啊，面對正常人我都未必給人家扎，更不用說你們是精神病患者啊。
“不用了，我沒感覺哪裡不舒服。”
他微笑不失禮儀的微笑道。
聊天就行，別的事情就不用做了。
“好吧。”
林凡跟張老頭感覺很可惜，本想幫助好朋友，可是好朋友沒有不舒服，那就沒有辦法了。
劉凱發現老張一直盯著遠方，朝著那裡看去，沒有發現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你怎麼一直看那裡，那裡有什麼？”劉凱問道。
張老頭道：“高壓箱啊，我想幫我好朋友修煉，可是那些壞人一直不給我們碰，真的好壞啊。”
高壓箱？
劉凱眨著眼，有些懵，但很快就理解了，精神病患者嘛，有點特殊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但他必須提醒兩位患者。
“那不能碰，很危險的，手碰到的時候，會哆嗦著，疼疼……”
劉凱假裝哆嗦著身體，然後吹著手指頭，彷彿很疼似的。
他感覺跟精神病患者交流，就像是哄孩子似的，但等等，這兩位精神病患者看向他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對啊。
“老張，他是不是這裡有問題？”林凡跟老張退的遠遠，小聲交流著。
“好像是哦。”老張說道。
“他真可憐，年紀輕輕這裡卻有問題。”
“我們對他好點吧。”
林凡跟張老頭露出尷尬的笑容，好像為剛剛害怕的行為感到抱歉似的，我們不是故意害怕的，而是你剛剛的模樣，真的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