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男來到旁邊,直接給郝仁打電話過去。
很快。
電話就接通了。
“郝仁,你別說話,聽我說,林凡如果較真一件事情的時候,該怎麼解決?”
……
五秒過去。
獨眼男皺眉道:“喂!我問你話呢。”
片刻後,電話那裡傳來郝仁的聲音。
“你不是讓我別說話嗎?”
靠!
如果郝仁出現在獨眼男面前,他絕對一巴掌將對方的腦袋拍碎。
“我現在讓你說話。”
“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情況嗎?精神病患者思維跟常人不一樣,跳躍性很大,腦子裡的思維就跟亂糟糟的線團,需要兜一大圈才能找到線頭,而在尋找的過程,就是你們認為看不懂的事情,可一旦讓他們直接找到線頭,那這事就難搞了,順著意思就行,接下來的不用我交了吧。”
獨眼男琢磨著,說的有道理啊。
“你現在怎麼對精神病患者思維如此清楚,你不會是……”
“不要用你的無知來挑戰我的專業,等你在這裡幾十年,你也會明白的。”
嘟嘟!
獨眼男掛掉電話,不想跟郝仁多說一句廢話,隨後回到現場。
恆建秋摸著山羊鬍搖頭苦笑著,有點看不懂的意思,看向獨眼男道:
“這就是你們的成員?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
就他這地位,能耐。
已經很久沒有向人道歉了。
他等待獨眼男處理。
給這年輕的小夥子好好的上一課。
雖然你很有可能是對的,但對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對領導的絕對服從,就算你是對的,那也要說自己是錯的。
只是緊接著。
耳邊傳來的話,卻讓恆建秋瞪直了眼。
“建秋兄,你這是幹什麼呢,既然嚇到人家,就道歉吧。”
獨眼男拍著恆建秋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