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瞎掉一隻眼睛的邪物。
兩者間同病相憐。
都有種憂愁。
那就是眼睛瞎掉一隻。
他靜靜的等待著,就是看看結果如何,他對老張的針灸很感興趣,只是他相信對方兩次,最後的結果都是悲劇收場,早就對老張絕望。
第十二針!
老張變的更加嚴肅起來,最後一針就是關鍵點,他堅信自己能成功,可是失手也不是他的錯,我也不想這樣。
邪物貓咪有些不太好受,麻麻的,癢癢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只是依舊不信邪而已。
身為邪物的它,怎麼可能會被人類的銀針扎出問題,在這種時刻,應該配合人類那特殊的虐待習慣,奪得人類的心,一腳將邪物公雞踢走。
它看向邪物公雞的眼神,依舊是得意。
看到沒?
瞧瞧眼前這兩位人類對我是多麼的重視,從開始到現在,有跟你說過一句話嘛?
沒有。
完全就沒有理睬你,你就沒有感覺到一點危機感嗎?
“林凡,我有點緊張。”老張說道。
“別緊張,我相信你,就算失敗也沒事,沒有人可以一直保持成功,暫時的失敗,只是為以後更好的打下基礎而已。”林凡安慰著老張緊張的內心。
治療本身就充滿不穩定性。
邪物貓咪有些詫異,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治療?
可笑的很。
不會是紮在我身上的銀針,就說是治療吧,別開玩笑了,身為邪物的我,豈是你們能夠治療的。
第十三針!
快準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