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長躺在真皮沙發上,看著天花板,默默的點燃一根菸。
略顯憔悴。
身在精神病院中,發現外面的人都好像有些不正常,往往那些被人說成不正常的人,才是最為正常的。
郝院長默默的抽口煙。
奇怪!
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救護車內。
“醫生,我也是醫生,不過我是教常識理論課的,別看我好像受傷了,其實只是出點意外而已,你信不信?”
陳翔跟醫生交流著,他不是話癆,而是電影上講過,要一直說話,千萬不能睡過去,一閉眼睡過去就真的沒了。
“信。”醫生說道。
甭管對方說什麼,醫生都願意相信這位精神病患者,郝院長親自承認對方有問題,他要是跟精神病患者槓起來,那不是腦子有問題嘛。
“醫生,我為什麼會感覺身體涼颼颼的,你說這一刀有沒有割掉我的盲腸?”陳翔問道。
“正常情況。”醫生面帶微笑道。
往常醫生都是高冷的。
但是面對精神病患者時,他們永遠都會露出最為友好溫馨的笑容。
別問為何如此的友好。
問就是職業素養較高。
陳翔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醫生,我怎麼感覺你們好像是將我當成精神病了?”
他將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剛開始沒有感覺到,但後來他發現醫生跟護士看向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說,這位是精神病患者,都給我放尊重點,別瞎搞事。
他們看著陳翔,眼神裡的意思好像很明確,你不就是精神病患者嘛?
當然。
他們雖然不是青山精神病醫生,但這麼多年來,跟那兩位接觸的有點深,學到許多奇奇怪怪的知識點。
“哈哈,怎麼可能呢,你怎麼可能會是精神病,你乖乖的躺好,很快就到醫院,你大可放心,咱們醫院的醫生都是很有經驗的,就你這點小傷,絕對沒有任何危險。”醫生安撫著。
陳翔越發的感覺對方將他當成精神病患者。
“我真不是精神病。”他想證明自己不是病人。
“我們知道。”醫生跟護士說道。
“你們不知道。”陳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