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長滿腦子疑問。
你特孃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茅山,道家,佛家,醫家高層我都認識,你想問為什麼認識?
那就得從三十年前說起。
那一夜的雨很大……翠花溼透了身子站在他家門口。
說錯了。
應該是那些年輕時候的高層都是修煉狂魔,不想被高院課程打擾,很多人都找到,希望能開一張精神病的證明,安靜修煉,不受打擾。
郝院長義薄雲天,仗義揮筆。
‘此病人需要極度安靜的環境,不可受人打擾,否則對病情會有巨大的影響,尤其是理論課程最危險。’
很完美的操作。
然後等那些傢伙想要出關的時候,他在揮筆。
‘在本人精心的治療下,病情恢復與常人無異。’
如今。
那些人都已經成為高層。
郝院長遇到麻煩,這不幫都不行啊,鬼知道那大嘴巴郝院長會不會在媒體面前胡說什麼,雖然對他們影響不大,但終究是黑點。
咚咚咚!
“進來。”郝院長捧著雪糕盒子,舔的很乾淨,真好吃。
醫生急匆匆的跑進來道:“院長,不好了,666號病房的病人造反了,還帶動了別的病人,現在就在走廊裡大喊大叫著……”
郝院長瞪眼。
此事有點意思。
能不能放我一馬。
我還有十年就退休了啊,我希望能健健康康的退休,而不是累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