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救的?”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聽他同學說,他是去開啟窗戶,然後伸手直接朝著窗外抓去,將從二十五樓跳下來的病人抓住,你們說這得多大的力氣,手臂斷了那都是輕的,沒有被帶下去都是好事了。”
“而且斷掉後,他連一點疼都沒喊,就很安靜的站在那裡。”
不管是接骨頭的醫生還是助手護士,都倒吸一口冷氣。
恐怖如斯!
非人的存在。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結束。
此時,一位護士給林凡的右手臂包著石膏,她好奇的看著眼前這位同學,忍不住的問道:“同學,你疼嗎?”
“疼。”林凡臉上時刻都帶著笑容。
護士追問道:“疼,可以喊出來的。”
“喊了會不疼嗎?”林凡問道。
護士愣神,沉默許久後道:“不會。”
林凡淡然道:“既然喊了也不會不疼,為什麼要喊呢,護士姐姐,你看我說的對嗎?”
“對。”
林凡帶著微笑,用清澈的眼神注視著眼前這位護士姐姐。
按理說。
這樣的一幕是溫馨的,護士跟病人之間的無聲對視。
但漸漸的。
護士低著頭,她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那種眼神帶著微笑,就好像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感覺有點不舒服。
“你可以不這樣看著我嗎?看的我有點發涼。”護士不敢抬頭跟這樣的微笑與眼神對視。
“好的。”林凡依舊如此,嘴上說好,但微笑跟眼神依舊存在,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這是他認為最好的傳遞友善方式,那是他們在青山精神病院裡的習慣。
每個人都這樣的笑著,用清澈的眼神看著。
會漸漸的讓他們忘記周圍的一切。
就這樣相互對視著。
傳遞著友好。
就算是笑看著一天一夜,也不覺得累,因為內心會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