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關係嗎？”梵天長腿交疊，眼神輕漫，“你不用費工夫挑撥離間，冷璇跟我五妹比起來差遠了，我當然要選擇更有實力的合作物件。”
這態度不配合極了。
總長老情緒始終沒有變化，他問：“顧縝，顧芒的父親，這個人你聽說過嗎？”
梵天眸底一頓，沒說話。
他查過顧家的資料，當時只知道顧家有小輩在外頭，具體資料查不到。
至於顧縝。
他記得很清楚，並沒有這個名字。
顧芒回極境洲身份曝光，他查遍極境洲，手頭上關於顧芒的資料也少的可憐，只有寥寥幾句。
總長老繼續道：“生物醫學核心處在研究什麼，不用我跟你詳細多說，這個研究專案，前期顧縝覺得犧牲太大，寧死不同意再繼續下去，甚至想封存所有研究成果，全部銷燬，沒人同意，就有了後來的事。”
什麼研究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過才幾十條人命而已。
只要研究成功，有了突破性的技術，那都是值得的。
可惜顧縝卻要毀了102基地。
梵天回憶起當初幾大家族暴亂。
這事兒很突然，據說是四大家族都收到一封神秘信件，接著全部就衝去102基地。
其中具體發生什麼事，他查了很久，除了送去102基地的小輩失蹤這條，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現在很明顯，那信件應該就是顧芒的父親送的。
總長老笑了笑，臉上蒼老的褶皺略微加深，“顧縝想毀了的專案和技術，你覺得以顧芒的性格會跟你合作嗎？”
梵天目光深沉的看著他。
“當年顧肆作為最重要的實驗物件，顧芒把他帶走了，實驗室都被她毀了。”總長老眼神有些悠遠。
梵天眯起眼，“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要給顧芒安排考核？”
這件事是總長老做的最錯的一個決策，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淡淡道：“協議內容是顧芒沒透過考核，就作為實驗物件，去冷璇的實驗室，我並不知道她就是神祭。”
到這會兒，梵天才明白長老會在打什麼主意。
總長老喝了口茶，氣定神閒的，“有實力的合作物件，前提是這個人願意跟你合作。”
這句話說完，包廂裡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