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是第二天早上看到的賀一渡的訊息。
她把手機螢幕轉向顧芒，“小朋友大半夜把赤炎技術組弄得人仰馬翻。”
顧芒拿著毛巾擦頭髮，“他有分寸。”
林霜挑眉，“你不怕驚動陸承洲？催眠是催眠了，萬一受刺激再想起來。”
陸承洲若是想起來，還能置身事外？
顧芒動作頓了頓，只一秒又恢復如常，眉眼寡淡，“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
她已經被逼到這一步了，怎麼也要走下去。
林霜點點頭，“那我怎麼回覆？”
顧芒直接拿過來林霜的手機，漂亮的手指在鍵盤上打字：【心情好，幫你們測試測試安全系統。】
林霜：“……”
行，牛逼！
那邊，賀一渡收到訊息，陷入謎之沉默。
……
顧芒跟林霜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其他人正坐在餐廳裡吃早餐。
霍執也在。
顧肆一早上都拉著臉，這會兒看見他姐才緩和了點。
“姐。”他出聲，把最後一口餅塞進嘴裡，跳下來拉開他旁邊的椅子。
顧芒看都沒看一眼霍執，走到這邊坐下。
顧肆又給林霜拉開椅子，“林姐姐。”
林霜摸摸顧肆的腦袋。
霍執看著顧芒，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傷怎麼樣了？”
“你是瞎了還是聾了？”顧肆毫不客氣地衝他嚷，“我姐縫了七針，還打了石膏，這才過多少天，你說怎麼樣了？”
霍執說一句顧肆就嗆一句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