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沙發裡。
顧芒從來不收他的東西。
不是送給別人就是扔進垃圾桶。
她對他就這麼排斥嗎？
顧長老聽見顧芒是回極境洲，臉色舒緩。
……
機場。
走到VIP通道入口。
林霜腳步停下，稍微側了側身，看著顧芒，“回去什麼安排？”
“先把醫學比賽結束了。”顧芒雙手插兜，人仍舊是那副散漫不羈的樣子，只是眉眼間多了幾分寒氣。
醫學比賽如今還在辯論賽期間。
辯論賽結束就是口試和模擬臨床。
一輪一輪比下去，直到決賽。
之後長老會應該會安排給她和顧肆培訓。
顧芒眉眼低垂著，眼底很黑，看不出什麼情緒。
培訓太浪費時間了。
林霜倒不意外。
顧芒做事有始有終，她既然參加了這個比賽，就會待到比賽結束。
“行。”林霜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目光落在顧芒臉上，“想知道陸承洲的情況找我，我跟賀一渡套訊息。”
顧肆微微眯起眼，挺八卦的問：“林姐姐，你跟姓賀的？”
顧芒一雙黑漆漆的眸子也盯著她。
“你們想什麼呢？”林霜無語的說：“好歹我也幫過他忙，有點交情，說話方便。”
“哦，這樣啊。”顧肆拖長了尾音，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