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動員大會開始了。
輔導員這時候走到顧芒旁邊，小聲說：“顧芒，二十分鐘後就會讓你上臺演講了，拿上演講稿，跟我來。”
顧芒應了聲，把揹包從肩上取下來，拉開側邊的拉鍊，拿出折成巴掌大的那張紙。
她把包隨手放在地上，捏著紙，跟輔導員離開。
兩人走到整個大一新生隊伍的最右邊。
幾十個教官也在這兒，整齊嚴肅的站成兩列，身形筆直。
主席臺那邊。
先是升旗，再介紹紅蠍這邊的教官和校方領導。
接著，顧芒聽到任校長的演講，一如既往鼓勵新生軍訓加油的官方致辭。
任校長致辭結束，秦放的聲音響起。
不是陸承洲。
秦放道：“歡迎你們來紅蠍，我們會竭盡全力給你們一個難忘的回憶。”
新生們：“……”
秦放只說了一句話，和任校長的長篇大論對比相當明顯。
輔導員見時間快到了，看向顧芒，“馬上到你了，我送你過去。”
顧芒點頭，“謝謝老師。”
輔導員微微一笑，“別緊張。”
顧芒對這種事沒什麼緊張感。
她一邊往前走，一邊把手裡的那張紙展開，卻發現演講稿變成了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