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仲景冷笑一聲，“自己找死，怪得了誰。”
鬱牧風挑眉。
“對了。”鬱仲景看著他：“小肆去哪兒了？”
“赤炎。”
鬱仲景聽見赤炎這兩個字，心情就特別複雜，淡淡哦了聲。
安靜了幾秒。
鬱仲景忽然想起什麼，“京大快開學了，我記得你好像是學生會長？”
鬱牧風瞥他一眼，還挺驚訝他竟然知道自己是學生會長。
想當初他爹給他開家長會。
他都初一了。
結果他爹跑到小學部五年級，最後發現他不是五年級的，死活想不起來他到底上幾年級，扭頭就回來了。
第二天他被獎勵國旗下檢討。
都是血淚史。
他從鼻子裡嗯出一聲，懶洋洋的，“放心，小祖宗那邊交給我。”
鬱仲景點頭：“打架的時候，不要慫，你先上，別讓大佬的手傷著了。”
鬱牧風：“……”
親爹。
胸口彷彿被插了一刀。
……
陸承洲洗完澡出來。
陽臺門大開，夜風捲動著窗簾。
顧芒穿著寬鬆的睡衣，側著身體，雪白的胳膊搭在欄杆上，手裡握著手機。
嘴邊咬著燃了半截的煙，一點猩紅。
整個人看著懶散又隨意。
似乎是察覺到男人的目光，她瞥過來一眼，看了他幾秒，低頭繼續按著螢幕。
慢條斯理的。
江燧：【大佬，你把顧肆弄哪去了，霍執都找不到。】
顧芒：【這你別管，極境洲有新訊息沒？】
這時候，眼底遞過來一杯水，手指修長乾淨，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