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不起禮服？”
又一道聲音響起，眾人下意識的，看過去。
季衡淡淡一笑，側著身體，掀了掀眼皮，“這位女士，你身上這件蘭庭的晚禮服，就是你口中穿不起禮服的人的作品。”
女人皺眉，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銀白色禮服，冷聲道：“這不是你們總設計師G設計的高定晚禮服……”
話說到一半，她嗓子彷彿啞了一樣，倏地消聲。
她表情僵硬轉向顧芒。
其他人再遲鈍，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看顧芒的眼神都變了的震驚。
好半晌，女人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就是你們總設計師？”
顧芒的身份於姝早就查的一清二楚。
蘭庭總設計師的身份的確能讓她在他們這些人面前抬得起頭。
但說到底，不過就是個設計師而已。
在她們這些人面前根本不算什麼。
就在於姝絲毫不覺得顧芒設計師這個身份被現場所有人知道會對她有威脅的時候，季衡又出聲了。
“我想很多人可能還不知道。”季衡頓了頓，仍在笑，“我今天在這兒提一下，我們蘭庭的總設計師G神，擁有蘭庭51%的股份，這個人，是顧芒。”
話音落地，所有人臉色驟變。
51%的股份？
這麼說季衡只有49%，蘭庭真正掌權的人是顧芒？
蘭庭不是季家的嗎？！
賀一渡看向顧芒，他們一直聽說的都是季衡和蘭庭總設計師各持50%股份，管理權是季衡的。
沒想到蘭庭根本就是顧芒說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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