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渡腳步稍微頓了頓，回頭，看著臉上滿是憤怒的錢朗，“怎麼回事？”
“我女朋友被人陷害！”錢朗氣憤的嚷嚷，“表哥，我先去趟警局，事兒解決了我就回來。”
賀一渡點頭，提醒了句，“別在外頭丟我的人。”
錢朗一臉“你放心”的表情，他說：“我怎麼可能丟表哥你的人，給楊局長打個電話的事兒。”
賀一渡沒反對，由著他去了。
……
警局。
警察錄口供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麼難纏的人。
對方翹著二郎腿，懶洋洋靠著椅子。
胳膊伸直，腕骨微微突出的手腕搭在審訊桌上，漂亮的手指輕點著。
一身的大佬氣場，整得審訊室跟她自己的場子一樣。
警察關節又敲了敲桌面，“配合一下，你說不是你下的藥，藥在你辦公室搜出來這事你怎麼解釋？”
顧芒掀開眸子，漫不經心的，“地位沒我高，名氣沒我大，我沒那麼閒。”
警察聽著她給的囂張至極的解釋：“……”
這明擺著就是說，那些人還不配她動手。
一句話直接打亂警察的審訊節奏，張了張嘴，不知道接下來該問什麼。
……
X聲工場的員工，還有面試的幾個學生，全都在警局大廳裡。
鬱牧風單手插兜，靠牆站在不起眼的角落。
幾個警察錄完筆錄出來，互相看了下對方的筆錄。
看見顧芒的筆錄上就那一句話，幾個警察額角不約而同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