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懂他是怎麼想的。
但林霜一定會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
林霜知道，但一點都不慌，“大不了最近不出去了，風頭過了再說。”
雲陵又聽不懂，“你們到底在說啥？”
當年白狐怎麼就慘多了？
林霜下巴一抬電腦螢幕裡的人，言簡意賅的開口，“她是無聲。”
顧芒能在這時候影片，顯然沒打算繼續瞞著雲陵，林霜就直接說了。
以至於又一個炸彈在雲陵腦子裡炸開，他感覺他就像是經歷了一場頭腦風暴。
“無聲……就是白狐……”雲陵聲音有點飄，整個人都跟不上節奏似的，他看向林霜，又看向顧芒，很懵逼，“白狐是無聲，跟你跑去炸陸承洲基地有啥關係？”
顧芒沒說話，胳膊伸直搭在桌上。
林霜看了眼顧芒，然後把三年前的事挑重點給他說了一遍，還有顧肆請殺手的事。
其實那時候她還不認識顧芒，無聲這事是顧肆告訴她的。
雲陵聽完，擰眉，眸子裡浮現冷光，聲音又輕，又緩，“擺了白狐一道，差點死在赤炎？”
林霜冷笑一聲，“炸他一個基地都便宜他了！”
“確實。”雲陵薄唇微抿，看著顧芒，眸色很沉，幾分不清不明的怒，“白狐，我讓影盟的人去配合那些殺手，先下手為強，在K國，陸承洲很容易對付。”
林霜就這麼盯著顧芒，一瞬不瞬的。
女生手指漫不經心的敲了敲桌面，好幾秒後，開口，“隨你們，我還在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