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郎,發生了什麼事嗎?”
自從跟林牧之確定了關係之後,趙冬寧的林郎叫的是越發的順口了。
轉過頭看見有些單薄的趙冬寧走出了房門,林牧之又有些心疼了。太陽已經落下了西山,早春的早晚,天氣還是比較冷的。
變臉比翻書快的林牧之微笑著對趙冬寧說道:
“沒事,寧兒,快些回屋歇息。就是來了一群踢館子的,相公打發了便是。聽話,別再出來了,你可是相公的小心肝,如果再舊病復發,那可是要心疼死相公了。”
聽到自家相公肆無忌憚地對自己說著情話,趙冬寧的臉色唰的一下又紅到了耳朵根子。
將變臉的技術發揮到極致的林牧之,再轉回頭來時,罵孃的衝動就已經要脫口而出了!
此時的大先生,透過門縫見到了趙冬寧的真容,那是又驚又喜,其中還裹夾著說不清道悟不明的含義。林牧之的臉色瞬間就黑到底了,果然是小白臉書院的先生,都他孃的是蛇鼠一窩,一丘之貉。
大先生也發現了自己現在的神色似有不妥,正了正神情,開口道:
“林公子,既然是探討學術,總不能在門口...”
別以為老溼剛才沒看到,你那一臉跟吃了蜜蜂屎似的的驚喜表情,老溼看了就像是吃了蒼蠅屎似的難受。娘西皮的!噁心他娘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站直了身子,林牧之一步跨出了大門,“哐當”一聲就將大門關上了。
“說的也是!門裡門外的總歸不好說話,那就在門外說吧!”
站在房簷下的趙冬寧聽到哐當關上大門的聲音,臉上的潮紅也退下去了大半,抬眼看了一下房門處,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轉身踏著輕盈的步伐回房去了。
大先生也知道自己有失禮之處,尷尬的苦笑一聲,但心裡的大石頭也總算放了下來。
不管門外的這些人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林牧之直接開口說道:
“老溼現在不想和你們在這裡談古論今、吟詩誦賦,今日林家上下閉門謝客,不管你們是從哪來的?也不管你們是哪些個高門大戶,這裡不歡迎!天馬上要黑了,各位還是早些走吧!心裡的念頭太多,小心夜路走多了,遇見鬼!如果各位在這裡磕磕碰碰,那可別怪老溼事先沒有提醒。”
一頓夾槍帶棒的話,除了大先生以外,其他的人似乎都沒有聽懂。他們可就奇怪了,早上的林牧之也沒這麼橫,怎麼見到大先生之後還威脅了起來?尤其是那個一直在思索的少年郎,這回也不再思索了,目瞪口呆地看著林牧之。
本來說完話的林牧之已經準備回家了,管他這些勞神子的公子文人。
趕巧了!村裡的車伕,也來到了林牧之的家門口,也是來與林牧之道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