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呢,在城裡別學那些虛頭巴腦的。好好的工作,多掙點錢,身底子厚了,那時候回來風風光光的把小翠娶回家。東家看到的是你身上的能力,不是那些虛頭巴腦的奉承!”
大貴撓了撓頭,回答道:“是這個理!”
幫著趙冬寧穿上木屐之後,林牧之也準備打道回府了,至於趙冬寧所說的和那群公子小姐打聲招呼什麼的,林牧之是完全沒有興趣。
“大貴,我們先走了,這還沒吃飯呢,前胸都要貼後背了,待會你就代表主家跟那群公子小姐說兩句,說什麼都無所謂,咱們這些鄉下人沒有那麼多繁文辱節的規矩,不說也沒關係。”
既然林牧之都說了,趙冬寧也就不用去與那些公子小姐打啥招呼了,起身與大貴說了一聲:
“大貴哥,那我們先走了。”
林牧之扶著趙冬寧,起身欲走,卻聽身後有聲音傳來。
“姑娘,留步。”
不得已林牧之與趙冬寧又轉回身來。
林牧之打量著來人。
來的一群人有六七個,為首的一個公子扶了扶頭冠,整了整衣服,抱拳抬手道:
“在下白然來自杭州城白家,敢問姑娘仙鄉何處?”
林牧之的心情當下就不好了,這你妹的什麼情況?當著本人的面撩我的妻子,這事放在誰身上心裡能好受?
趙冬寧施了個萬福開口回道:
“白公子有禮了。”落落大方,不親近,不疏遠。
這姓白的世家公子似乎有意識要結交趙冬寧,再次開口問道:
“這位姑娘不知家住何處?吾見姑娘一眼,便驚為天人,當真是天上仙子下凡,不曾想這片地帶山美水美人更美。不知可否與小生畫得一幅丹青以供小生日後瞻仰?”
畫師給女子做畫,無外乎兩種情況,一種是給世家小姐做畫,在寫上生辰八字,一般都是相親之用;另一個便是在青樓做畫,用以磨練自己的技巧,或是賣錢。而這姓白的開口就要留下畫像,以上的兩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林牧之可以接受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可是紅果果的調戲啊!
林牧之開口回擊道:
“ 那個什麼?白公子是吧?不管你是來自哪,也不管你是誰?當然我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你已經打擾到我們了!我請你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