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己是秀才之人,就不與你這白身計較了,離遠點!一身的銅臭!”
若是開打,這會趙明誠已經趴在地上了,可是看戲嘛?蕭成業一群人早就離的黃貫一丈開外了。
打架可以幫,罵人就算了!胖子已經是林狗日的弟子了,就林狗日的那嘴!跟長了刀子似的,一開口就能戳的人哇哇的!老痛了!胖子如果這點都沒學會,那肯定會遭到集體鄙視。
胖子果然沒有另人失望!
“呵呵!論家勢,我不如你,論文采,我也不如你,可這要是論拜師嘛?有些人可就拍馬不及了。想我老溼人未到,詩先至,先交個投名狀嘛。再看某些人老師,死乞白咧的擠近書院,盡收些達官貴人的學子!我就想問問,能交出個高風亮節的秀才的夫子,寫了幾首好詩詞,上過月旦榜?還是大秀才自己寫過?要不改明兒,我請我兩個師妹求求李大才女,過去給你們也上上課?好賴李大才女也上過榜不是,你說呢?大秀才。”
蕭成業拐了一下白然。
“感覺得了林狗日的真傳。”
白然點了點頭。
武植說道:
“背後如此說小夫子不好吧?”
白然接了話茬。
“當面都說了,還管背後?”
蕭成業接著說道:
“尊敬只在心裡,不在嘴上,大郎啊!領會精神!娘西匹的,下次記得帶點瓜子啥的,不然咋都感覺有些寂寞。”
一眾人回答統一。
“同感。”
罵人師父,在古代跟罵父母沒有區別,且況趙明誠的先生在書院也有很多人不待見。可說到讓李易安去給他們上課,就更打擊趙明誠了,書院裡誰都知道,趙明誠在追求李易安。黃貫的意思很明顯,你趙才子配不上李大才女。
邊上人百十多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激的趙明誠怒髮衝冠,脫口而出。
“你那夫子都未及冠,怎麼可能寫的出如此好詩!定是抄襲無疑。”
敵人已然方寸大亂,不足為懼已!黃貫走到月旦榜邊上,抄起漿糊塗在大先生的詞下邊,從懷裡掏出劉掌櫃的下午抄的詩文,啪的一聲糊在牆上。
“那你也來抄抄!明天屬個名,不就是你的了?”
這時的蕭成業白然眾人也不在看戲,又開始圍著月旦榜。
蕭成業一把摟著黃貫。
“死胖子,有這好東西不早拿出來?”
黃貫沒在回頭看趙明誠,將手搭在蕭成業肩上,然後握拳向上,豎起了它可愛的中指。
“小夫子不是說了嗎?要低調,低調!”
還能說什麼?趙明誠憤然離去。
看著肩膀上小胖子的動作,這它孃的一點也不低調!蕭成業把搭在黃貫肩膀上的手抽了回來,然後一巴掌拍在黃貫的屁股上。
“小胖子,長能耐了,氣焰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