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準備如何敲打?”
還能如何敲打,當然就是字面意思嘍!黃貫笑了笑。
“過會吃完飯,成業他們不也散學了,拉著他們一起去說說道理。老溼你懂的,講道理這事,蕭子比我拿手。”
林牧之笑了笑沒再追問,蕭成業講道理一般用的是拳頭。
關於蕭成業為何在書院這般橫行無忌,林牧之問過胖子。要知道他爹也就是個五品,放在地方上,可以算是一個高官,但是在天子腳下就不算事,宰相門前都是三品。
事情其實要從當年太子出逃說起。
當年先皇駕崩,太子不想繼位,於是將自己一人關在了密室,當初蕭成業他爹也只是千萬追查太子下落中的一員,沒成想還真讓他給找到了,結果就是被扣在密室,二人一起呆了五天。兩人大老爺們算是有了一個共患難的經歷,不擦出點基情來都說不過去。
自古皇室奇葩多,稍微知道點歷史的人都不會覺的奇怪。有皇帝想當將軍的,有一夫一妻制的,有要練丹飛昇的,有跑去出家的等等,傻子都做過皇,不想當皇帝也沒什麼希奇。
後來蕭家有了蕭成業,生的虎頭虎腦,晉王一時心喜,收做義子,領回府中陪年幼的世子。蕭成業膽子大,是天生的,這小子去晉王府幹的第一件事,是把世子打哭了,原因是為了一個玩具。
小孩子心無定性,時間一長,兩人成了小夥伴,從此蕭成業打同齡人就等於開了掛。
當今的皇室,世子是唯一的男丁,想想皇帝一但西遊,誰來繼位。等於是說蕭成業把未來的皇帝給打了,這麼一算,他打同齡人,那都算是給足了面子。
當時聊這事的時候,林牧之關心的重點到不在蕭成業身上,而是那個被打哭的世子,如果他也在書院,別好死不死的又讓自己給撞上了。
萬幸,他不在。至於去了那,黃貫就不清楚了。
廚房裡,林牧之又問了一些近最近社會上的動態。二人一問一答,沒過多久睌飯也就做好了。
四菜一湯,沒什特色,林牧之和趙吉祥對於一天能吃三頓的就已經很知足了,不是胖子在這,會削減到三菜一湯。黃貫來蹭飯,主要蹭的是心情,大先生都不容易蹭到的飯,自己天天蹭,牛掰不掰?
趙吉祥練琴,曲子也彈到了尾聲,將飯菜端在院裡的石桌上,林牧之衝著屋內喊了一聲。
“桔子,開飯了,今天就練到這裡了。”
自從那天林牧之和趙吉祥合湊之後,朱夫子就不再給趙吉祥開小灶了,練琴的事就讓趙吉祥找他哥哥指導,課業也從原來的識字改成了數術,一併讓他哥去教。
音律一事,林牧之不是太懂,好在趙吉祥天賦異稟,林牧之只要演湊幾遍,趙吉祥找到音色後,就可以自己練了。
林牧之教的曲子對於當事世而言,都是新的,因為像《高山流水》《漁舟唱晚》這些高大上的曲目,他也不會。
至於教數學,林牧之還是有些心得的,方式方法用的對,再加上阿拉伯數字的應用,趙吉祥的數術也是突飛猛進。
一首《捉泥鰍》彈完,趙吉祥出現在了堂屋門口。
“哥哥,今天做了什麼好吃的?”
背對著廳堂的的林牧之笑了笑。
“趕緊洗手吃飯。”
趙吉祥洗完手,三人落坐吃飯。黃貫說道:
“小師妹近來越發水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