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貫見舟子來後,就開始慫恿林牧之。
“小夫子,怎樣?上船唄?無論是遊玩還是回書院都很快,關鍵不用咱走回去。”
瞧了一眼那個女子,黃貫接著說道:
“沒關係,就是錢多,她應該爭不過咱。若她是想一起,咱也不攔著。”
林牧之思索片刻,說道:
“算了,去街上再買兩本書吧,今日風景也賞差不多了。剩下的餘著吧,反正來日方長。”
黃貫苦著臉。
“老溼,你不是睜眼說瞎話嘛,我們那有賞到什麼景?”
林牧之微微一笑。
“怎麼就沒賞到?”
“獨憐幽草澗邊生,
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
野渡無人舟自橫。 ”
“你說?算不算賞到了?”
黃貫對於文學一事,七竅通了六竅,還有一竅不通,所以只好看著劉掌櫃。還不等劉掌櫃開口,自始自終只與劉掌櫃說過一句話的白衣女子開口說道:
“公子,好詩!”
林牧之不想與這女子有太多交集,學著劉掌櫃,給了她一個尷尬卻不失禮貌的微笑。
胖子催促著劉掌櫃。
“劉叔,你快記下,你知道我這腦子,別的什麼都還可以,唯獨這背書一事,太為難我了。”
劉掌櫃其實算是黃家的總帳房,平日裡總要算帳,隨身一直帶著紙筆。再說這是陪著文人出遊,難免有個寫寫畫畫,這筆紙更要帶著。
“知道了,林先生稍等片刻。”
關於胖子要將詩文記下來,林牧之也並未多言,估計胖子又要拿出去嘚瑟,要記就記吧,反正不是什麼長篇大論,用不了多長時間。
記完詩文,三人出了涼棚,林牧之準備再去集市。胖子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