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貫沒想太久,嘴巴張的老大。
“你是說…”
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用手指了指天空。
林牧之拿起一個柿餅,咬了一口。
“腦殼兒可以喲!在這樣的大勢下,剩下的…”
林牧之將一隻手放在茶几那一堆茴香豆邊上,輕輕一撣。
“都是弟弟!”
大華朝每月有兩期月刊,劉掌櫃從來一期不落。可是今天,他卻被震驚的無法言語!
有一群人為了新政爭吵了經年沒有結果,有一個人卻在酒樓裡用了了一碟豆子,左右了天下寒門士子的命運。
指點江山,莫過於此。
胖子晃了晃劉掌櫃。
“劉叔你覺得呢?”
回過神的劉掌櫃說道:
“啊?!老了,老了!我覺的我該去酒窖裡拿壺花雕壓壓驚!三十年陳!”
不是回答的回答,已經讓黃貫知道答案了。
“那個劉叔,能不能給我和小夫子留一壺三十年陳?”
劉掌櫃笑著說道:
“餘著!三十年陳!”
看著這叔侄倆,有些另人羨慕。
“胖子,想好了!這會讓你處在風口浪尖之上。萬事開頭難,撐過兩次春諱,差不多就可以載譽而歸了。”
胖子嘿嘿一笑,帶著些許的狡黠。
“我已經想好了,啥風口浪尖的?我只說了出錢,可沒說過要牽頭。老師你可是書院夫子,用你的豈不是更好?”
一瞬間林牧之感覺自己好像被陰了。
“小胖子,你陰我?”
黃貫有有恃無恐。
“小夫子,我可是記得有人說過要掙一個比他娘子更大的家業,你說要是不要聲名如何掙到那麼多家業?”
林牧之想了想,又嘆了一口氣。
“唉,隨便吧!是要有個人,對這不公的世道,說一個不!再說一句,去他媽的!”
雖然罵人是不對的,但劉掌櫃怎麼都覺的罵的是那麼眉清目秀,又是是那麼文采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