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院愛捉弄人的芷晴可不敢像今日這麼放肆,如果太過份,還是要被父親打板子的!
書院的的一群公子相互望了望都是都從彼此的眼神裡看到了無奈的表情。大小姐喲!你就沒有一點生為人質的覺悟嗎?這種情況下還能笑的出來?
兩幫人,不對!兩個人對峙一群人。盞茶的功夫,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大先生不知道該說什麼,趙冬寧也回答不了什麼。
側頭望了一眼自家相公已經跑了將近二里。趙冬寧打馬後撤入了官道,調轉馬身,一聲嬌喝,策馬而行。
大先生開口:
“追”
一幫人馬散開在官道上撒丫子狂奔起來。
相對於趙冬寧的技術而言沈公子就要爛很多。總是要在馬減到一定速度才敢打馬,一但太快他可不敢靠的太近。
已近西門,西門大門不是向南,而是相北!林牧之腦海一下子閃現出一個詞語翁城。
城池的修建並不是像影視小說中城門高大,除了南大門以外,剩下三個城門都不會太過寬敞。
騎了近二十餘里的馬,林牧之也知道該怎麼剎車了。過了護城河,林牧之從朱夫子背上一扯馬韁,一個用力過猛,林牧之才知道,原來自卸也是畜牲發明的!
用力過度再次讓馬揚蹄而起,卻不是像趙冬寧那樣將馬原地立身。幸許見到了城牆,有了安全的感覺,卻成為壓垮老溼最後的一根稻草。
老溼只是覺的像是不停歇的爬山爬到了頂峰的最後一步,長達一刻鐘之久的全身緊繃,加上心神的高度緊張和集中,一口心氣墜下之後,跌落在了地上,仰躺在地面上像頭死豬一樣。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像是自己的。
撲通一聲,牲口不僅會自卸,還一次卸了個乾淨!失去林牧之的阻擋,朱夫子從馬背上斜劃了下來壓在了老溼身上,兩胸相錯交疊,額頭枕在了林牧之手臂上。長時間的非常規操作也讓林牧之的救她一命,少了一半沒救回來。
現在的老師想動都動不了,急促的喘息聲感覺下一口呼吸似乎就要接不上了,全身高度緊繃的肌肉方鬆下來之後酸的、脹的、麻的、痛的,各種滋味應有盡有。朱夫子砸在了老溼身上,老溼也懶得理會了,壓了那她那麼長時間,讓她壓一下也未嘗不可。別說老師沒力去扶,有力去扶也不會扶。
女人的胸襟不一定有男人的寬廣,但一定會比男人的發達!
幸好會自卸的馬沒有向後退,馬匹停下之後,趙冬寧也來到了城門口。看著自家相公被人壓在下面,微微一笑。第一天騎馬就騎成這樣已還能活著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還能再奢求什麼呢?
雖然趙冬寧跳下馬之後來到了林牧之身邊,但卻並沒有去扶他。
林牧之身上的朱夫子幾次相起身,卻是隻動了動手臂,連身子都沒撐起來。最終無奈的伏在林牧之身上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