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動個試試看。”
試試就試試!自己那地方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任何男子碰過!
此時的朱夫子雙手撐著馬腹拼了命的往上頂!儼然那個曾經手持青卷溫宛的江南姑娘,現在已是一匹胭脂烈馬。
林牧之是又驚又怒!在這麼整下去,都不用敵人追上來,兩人就已經成了亡命鴛鴦了!
“啪!”“啪!”“啪”
又是三聲清脆的響聲,林牧之的大手落在了朱夫子的翹臀之上!用力之大,震的雙手隱隱發麻!除了麻之外......呃!?還是挺彈滴嘛!
“再鬧!再鬧老子扒了你一身衣裳!!!”
追在馬後的趙冬寧自然是目睹了整場鬧劇。扯了扯嘴角,那是一個不是自己親近之人可以碰觸的地方嗎?或許打在臉上能讓她清醒清醒,打在了那裡!莫不是要朱姐姐死給你看?打都打過了還能說什麼?大不了以後把她娶回林家。再說了,自己家的相公天下間什麼樣的女子配不上?
趙冬寧懷中的芷晴姑娘自然也看見了全部過程,一隻泛白的小手緊緊的抓著馬鞍;一隻手死死敢捂住了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又捱了三下打之後朱夫子無力的伏在了馬背上,心如死灰般的嚶嚶涰泣。林牧之說的話她相信嗎?她相信!這瘋子一但瘋起來世間上恐怕除了趙冬寧沒人攔的住他。
到不是朱夫子不敢反抗,現在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是怕林牧之會扒她衣裳,而是如果再反抗,自己那羞恥的部位又要招來無妄之災。
感受到身下的小娘子不再反抗林牧之才敢再次放開一點胸堂,給朱夫子也給自己一點呼吸的自由空間。
娘西皮的,跟生命比起來你那些個繁文辱節和三貞九烈在老溼面前簡直不值一提,這種事情不能慣著,打一頓如果不行,那就打兩頓。怎麼樣?小娘匹現在服貼了吧!
只是林牧之沒有將心比心的去想一想,如果現在遭受這樣待遇的是趙冬寧他會怎麼樣。上房拆梁估計都是輕的,不帶把鍬把那人家祖墳都給刨了才叫出了鬼了。
跑出幾里地之後馬速已然是慢了下來,畢竟是吃草的牲口,不是吃油的鐵疙瘩,給了油就可以一直動力十足。
馬的極速大約在七十公里每小時,這也就是千里馬。可畢竟是四蹄的畜牲跑個一千里不停早死的不能再死了。就像開車一個人,一刻不停的開五百公里,人都受不了!馬又怎麼可能吃的消。一日千里,那只是形容馬一刻不停的最高速度,不是說馬一天能跑一千里。老溼可以拍著胸脯保證,除了天上飛的,沒有那種活物可以做到靠著體力一天能走一千里的!
馬匹的好壞和爆發性的持久力在這個時候也體現出來了。一群人中尤以大先生和沈公子的馬最為神駿,不然昨夜也不會只有這兩匹馬被關在了林牧之家院子裡,還要沈公子起夜去細心照料,胖子的馬都不知丟到那家去了。
眾人的馬在開始爆發之後也漸漸慢了下來,唯有大先生和沈公子的馬還在持續性的爆發。
大先生放緩了馬速,不知道是年適己高,經不起馬背上的顛簸,還是猜出了林牧之的意圖在給眾人壓陣,胖子緊隨其後。
打過朱夫子沒多久沈公子的馬也堪堪追了上來,姓沈的對林牧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