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口鮮血灑在地上,蘇詮面色蒼白,毫無血絲,許是剛才飲酒傷了肝,他口中的悲傷之語念念不停“怪道是自己傻…人人都要針對於我,定和這神天石有關,如今我才知曉這其中奧秘。別人也就罷了,本以為青衣與他們江湖之人與眾不同,俠塵之心,我居然心存幻想不肯認清她的真面目,今日終得見,卻是是自己過於犯蠢…”
至此一段時間,兩人一別兩寬,不再互相往來。你在這一頭,我在那一頭,各自海闊天空,風清雲淡。
表面上雖然是這樣,畢竟那麼多時日的情愫,越想掩蓋就越暴露。
慕青衣在日月宮養傷,不是孤言寡語就是臥榻假寐,如行屍走肉一般。晏南笙從外面弄回很多新奇的玩意想逗她玩耍,慕青衣不曾看過一眼,最後那些玩意都落到了藍裳的手裡。晏南笙便與藍裳拌嘴計較,兩人越吵越開,最後還是以歡笑結尾。
而晏莊回宮後只是閉門靜休,大門少出,二門不邁,把宮中諸事交與莫凌七跟谷懷五打理。
因為面具的事情,慕青衣不去尋晏莊,晏莊也不傳喚慕青衣。
這樣安靜清閒的日月宮,真是前所未有。
而蘇詮一意揣度慕青衣的人品,從竹林回去之後,心中鬱悶壓抑,整日與酒為伴,懶睡晚歸。
蘇父蘇母皆不知是何原因,言語相勸也沒有效果,覺得蘇詮該有家室了,蘇母喜滋滋地安排相親宴席。昨天是張家的千金,今天是李家的閨女,蘇母還請了個喜娘幫忙踏破了門檻,而蘇詮每次都是大醉酩酊出席。
這日他正在福運客棧消遣為樂,眼前見了一青衣女子背影,蘇詮歡喜地上去拉喊:“青衣,青衣…我在這裡…”
青衣女子聽見聲音回過頭莫名其妙,以為蘇詮是登徒浪子,二話不說教訓了一巴掌。蘇詮清醒過來才知道認錯了人,回到座位繼續叫小二上酒,喝得滿臉通紅。
“哈哈哈,我道蘇兄何故幾日不見,原來是在此地丟人現眼吶!”
一陣笑聲傳來,蘇詮扭頭喊問“是誰在笑我?”
“你還知道有人喚你名字吶,我還以為你醉糊塗連有人喚都聽不見了哩!”
說話人手持一把摺扇,扇風漸露面,儒雅緩步走來。蘇詮恍惚看去,還未看清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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