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傅赫駁回了容長恨:“休要狡辯!我們聞聲趕到之時,此處只有你一人,何況我們都親眼見你手握匕首,不是你還是何人?”
即後又轉身見褚斫來到,說便向褚斫回稟:“莊主,我們親眼見容長恨弒殺師孃,如此大逆不道的人,留不得!”
容長恨也被逼得憤怒至極,對傅赫拔劍相向:“傅師弟,你對我如此句句相逼,你究竟想置我於何地步?”
褚斫以身擋在傅赫面前:“事未查明,長恨,休得放肆!”
寧初尋這才緩緩起身抽噎為容長恨說話:“褚師兄,殺我孃的兇手定不是容師兄!”
周擬月在那一旁自知自己人微言輕,也只過去扶住寧初尋應聲:“我雖然來莊內日子不久,但我深信容大哥不是那樣的人!”
阿姚也再也看不下去了,也出來挑言:“師孃對二師兄那麼好,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殺害師孃,唯有二師兄不會!”
素日裡妒恨容長恨的一些弟子也紛紛駁回:“師孃死得冤,這一切豈和他脫得了關係!”
當中有弟子更甚說道:“師孃武功那麼好,除了容長恨,沒有人再是師孃的對手!他一定是因為沒有當上莊主之位而脅迫師孃!”
傅赫趁此言請求褚斫:“莊主,容長恨必須要千刀萬剮祭奠師父師孃才是!”
那些弟子也紛紛應道:“理當如此!”
這一日,一隻白鴿遲遲盤旋於更靈谷內的竹林空上方,晏姜見到頗為好奇:“此處如何來了一隻鴿子遲遲不願離去?”
蘇詮見到這鴿子立即認了出來:“那是寧家莊的信鴿哩。”
隨後蘇詮吹出一聲哨響,那鴿子聞聲下落。
蘇詮展開來信,見是高臨楓的親筆信,唯有四字親筆:“寧家變故!”
蘇詮看了些許皺下眉頭,慕青衣走過來,接過蘇詮所遞給她之信,也看了一遍。
容長恨抵不過眾人的眾目睽睽,已被囚困起來將近兩日。
這天褚斫假意來探望:“二師弟,今日先將你安置在此處,待我查明來龍去脈,定還你一個清白!”
“多謝大師兄!”
容長恨此時看著眼前的大師兄,覺得他的眼神對自己很冷漠。就算他這話是救自己的言辭,不知是自己的錯覺或是為別的什麼緣故,他給容長恨的感覺跟昔日比,已無可親近之態。
慕青衣,蘇詮,晏姜三人立即趕到寧家莊,只見四處皆是喪事佈景,只有周擬月隻身一人來迎。
蘇詮問她:“週二姑娘,發生了什麼事?”
“寧莊主病逝,寧夫人隨後被害,他們都說是容大哥因為弒母奪位!”周擬月悲嘆著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