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何體統。”虞兮吃飽了,懶懶地開口,人也平靜了許多。
“本王的女人,本王要自己人照顧,誰敢說三道四。”鳳逸陽理所當然。
虞兮又惱了。
她冷笑:“鳳逸陽,誰是你的女人?我宮虞兮再出身低微,還不至於給人做妾去!”
鳳逸陽只看著她笑。
虞兮更惱了,指著門口:“你走!”
這個“你走”她說了許多遍。
“先皇除了楚清辭,還有幾十個妃子,若是楚清辭換作是你,豈不是要血洗後宮。”他笑,把她指著門口的小手握在手心裡。
“母親怎樣我不管,齊人之福在我這裡行不通。”
開玩笑,她一個接受過新中國一夫一妻教育的現代人,要給人做小老婆,瘋了不是?
“你走。”
“好了,逗你的。我就怕蘭忘憂給你添堵,讓你不舒服,想的是自己把她打發走就算了。”鳳逸陽攥著她的手腕,把小人兒拉進懷裡。
他習慣性地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嗅著她淡淡的藥香。這陣子沒見,真有些想她了。
她性子太烈,眼裡又容不下沙子,真氣壞了,心疼得還是自己。
“生氣委屈,為何不去找我?”他越想越心疼,問她。
虞兮只是冷著臉不語。
“不找我,派個人問問我也行啊。我看你平時凡事淡泊得很,以為自己這幾天解決了再跟你說也是一樣的。”
“你倒好,氣性大成這個樣子。在我面前嘔血出來,你是要急死我才好!”
鳳逸陽越說越氣,眼前人又打不得罵不得,竟對著房內雕花的柱子錘了過去,一時間鮮血直流。
虞兮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看著他,撲簌簌落下淚來。
“誰知道你怎麼想的,我有什麼立場問你!”她說。情深至此,讓人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