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點點頭,溫柔極了。
“我夫家姓許,孃家姓閆,小字惜嬌。你叫我姐姐便是。姑娘怎麼稱呼?”
她大大方方地同虞兮打招呼,又邀她坐到馬車裡去。
虞兮本是要隱瞞身份來找鳳晴嵐行蹤的,自然不能對閆惜嬌說實話,只好道:“閆姐姐,我姓於,您就叫我於妹妹或者小於都行。”
幸而閆惜嬌也沒有深問,把她請進了馬車,一同進妙雲庵去。
主持師太是個相貌平庸的中年女人,正在正廳等著,看閆惜嬌的馬車來,連忙笑吟吟地跑上去迎。
這位師太想必就是跟鳳晴嵐有些交情的那個了。
“許夫人,我已經讓人把東西備好,您只需去菩薩面前燒個香請走便是。”
“有勞妙珠師太,我夫君已經溘逝五年,您叫我閆小姐便是。”
閆惜嬌客氣地答道。
這個妙雲庵毫無出家人的潔身自好,反而個個一臉媚相,一身媚骨,虞兮在心眼裡看不上她們,站在一旁並不言語。
反而在心裡感慨,這個閆姐姐這樣美麗溫柔,竟然在守寡。
閆惜嬌燒香時,她假託想要小解,問了小尼姑便所的方向,溜了出去。
半柱香的時間,虞兮把妙雲庵轉了個遍,除了打掃的尼姑們,並沒有見到借住的客人。
找了個看著老實一點的問起來,也說近日沒有客人來。
可見鳳晴嵐出門禮佛都是藉口罷了。
虞兮尋了個空,只好悻悻然回去。
回去時閆惜嬌還沒走,正在大殿外等她。
“咦?閆姐姐,我以為您先走了。”她趕忙跑過去。
閆惜嬌笑道:“天黑了,你自己下山太危險,帶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