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逸陽給了宮承允一張鞣然的密探網分佈圖,以及每個關鍵人物是誰。他上個月的鞣然之行,正是去要挾他們的宰相去了。如今,他們的宰相,也是鳳國密探。
虞兮在一旁聽著,心說:怪不得他消失了那麼久。又得知哥哥此行兇險之極,不由地皺起眉頭。
“你先去,隨時書信聯絡。如果局勢太過困難,向我求救。”鳳逸陽道,“我向瀾滄國借兵去助你一臂之力。”
宮承允也不客套,跟鳳逸陽點點頭。
他跟鳳逸陽是少年相識,教皇帝習武也是受鳳逸陽所託, 二人很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宮承允坐馬車是為了遷就虞兮,既然送到了,他就翻身上馬向二人告別。
“王爺,我妹妹就拜託你照顧了。”宮承允在馬上突然道。
“放心。”鳳逸陽點點頭,難得如此鄭重。
虞兮還沉浸在擔憂哥哥的情緒裡回不了神,呆呆道:“我不需要照顧”。
待宮承澤的隊伍走遠,虞兮還有些怔怔的。
“捨不得啊?”
鳳逸陽看著她憂傷的神色,問道。
虞兮回過神來,沒有回答鳳逸陽的話,而是轉身往城內走去,腳步先慢後快,最後要一路小跑起來。
該死,怎麼又遇見他!她想起自己在他面前脫到只剩個肚兜的模樣,只覺得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哥哥還託他照顧自己,他除了會欺負她,怎麼會照顧!真是,所託非人!
鳳逸陽揮退了侍衛隨從,騎著馬慢悠悠跟在她身後。
他在身後看到她的耳尖紅起來,想起她那天跟自己賭氣,脫光了用話激他的一幕,突然有些好笑。
怎麼,這是後悔了?
“脫了衣衫誘惑本王的時候不是挺英勇的,怎麼這時候要逃了。”
鳳逸陽不緊不慢地跟著,反正這個小丫頭輕功極差,飛是飛不走的。
虞兮走累了,賭氣找了塊石頭,一屁股坐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鳳逸陽下了馬,卻不敢再輕易碰她,只是躲在她對面去看她又羞又氣的臉。
“鳳逸陽,你再這樣我找人殺了你。”
氣急敗壞,也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