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承允不明所以地接過。
“疼就咬住。”她一本正經道。
“你哥我在戰場上被箭刺穿肩膀眼都不眨一下,扎個針你要我咬著?”宮承允被這個妹妹逗笑了。
“可你都出汗了。”看他不咬,虞兮又把布拿回來親自給宮承允擦了擦額頭。
宮承允母親去世的早,同父同母的只有一個弟弟,宮菲然和宮惜月也並無深交,看著這個毫不見外的小丫頭,他突然覺得有個妹妹真不錯。
“誒,你娘呢?”他突然沒話找話地問她,他對她的事一無所知。
“沒了。”答得乾脆。
“怎麼沒的?”宮承允自知問到她傷心事,有些不好意思。
“被人害死了,中毒身亡。所以我才學的醫。”虞兮跟宮承允坦誠得很。
宮承允愣了一下,第一次見面便說這麼沉重的話題,這孩子對他倒是坦誠。
“以後大哥護著你。”他只好說。
“好。”虞兮抬頭望著宮承允笑笑,好似他只是隨口一說,自己便隨口答應一樣。
“我說真的。”宮承允正色。
“好。”虞兮也斂了笑,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