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隨父親參加過相府宴會的人認出了虞兮,向眾人道: “這位是宮相爺家的大小姐” ,於是幾位公子又紛紛向宮大小姐行禮問好。
虞兮一時間難以脫身,心煩意亂。
未幾,只聽宮裡的小太監喊道:靖王九千歲駕到,肅王千歲駕到。一群人紛紛恭敬行禮落座,她才算解了圍。
靖王鳳逸陽似笑非笑坐在首席,肅王搖著扇子坐在鳳逸陽身旁,場面馬上由熱鬧非凡變得安靜下來。往年靖王從不露面這種場合,今日是吹了什麼風?
虞兮看得出鳳逸陽在打量她,只得裝作沒看到,極力降低存在感,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剛才不是都玩得挺開心麼?怎麼現在都停了,你們繼續。”鳳逸陽下令。
之後,場面繼續熱鬧了起來。
幾個大膽的小姐拿了自己的詩作給鳳逸陽看,羞答答得等著鳳逸陽點評。鳳逸陽也只是隨手遞給身邊的鳳離淵,並不點評。
“不知虞兮小姐帶了那首詩來呢。”看到了準備悄悄離開的虞兮,鳳逸陽出言問道。
虞兮立在原地,在心裡把鳳逸陽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在場的貴族小姐有幾十個,非要cue她做什麼!
“臣女不才,未曾準備詩作。”虞兮只好敷衍了事。
“不曾準備,現做一首也是極好的。本王久聞宮宰相詩才,宮小姐是長女,想必也是虎父無犬女才是。”鳳逸陽擺明了要看虞兮出醜,並不準備放過她。
虞兮冷笑,不過是想讓她在殿上難堪罷了,竟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千怪萬怪,還是要怪自己在陌南城外招惹他。
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優等生,背幾首名家的唐詩宋詞的還不是手到擒來,吊打這幫老古人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只不過,姑娘她不願意!
“民女不才,沒有七步成詩的功力。望王爺海涵。”
虞兮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