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雪寧垂下眼眸,聲音都是顫抖的,“都怪我,我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
靈翊知道北雪寧自責,他也沒想到東方灼會攔截他們,要是知道的話,他不會讓北雪寧他們回去。
其實,靈翊是更加自責。
不過他是男子,他是她的夫君,在這個時候他更要堅強。
他道:“寧兒,東方灼忽然出手,你我都想不到,我們先回去邪琅閣想想辦法。”
北雪寧木訥,也就點點頭,她和叉燒包一起生活六年,她這個做孃親的幾乎是心碎了。
叉燒包一連昏迷了好幾天。
北雪寧一直陪伴左右,等叉燒包醒過來的時候,他第一句說的是:“呼……好痛啊。”
她連忙低頭,看著叉燒包:“小包子,你哪裡痛啦?”
叉燒包胸口痛著,那手掌心的位置都是很痛。
他看見北雪寧的眼睛,又紅又腫,他怎麼會不知道北雪寧是哭過了。
“孃親,你怎麼哭了?”
叉燒包知道北雪寧一向是不會哭的,除非是遇到了什麼重大事情。
北雪寧一時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向叉燒包解釋。
不過叉燒包也不是傻子,他自己的氣海沒了,他自然能夠感受到。
他神色一愣,愣了好久:“孃親,我成了廢柴了?”
北雪寧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她這身體的原主以前也是個廢柴,受盡了別人白眼。
她抿了抿嘴唇,才低聲說:“小包子,不要緊的,你記得孃親說過的嗎?沒了的東西,我們努力,一定會再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