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杜宇舟帶著夏素媛走出辦公室，然後回身把門鎖上。
週六中午的食堂里人很少。二人走到食堂的時候，裡面只有零零散散坐著的幾個人。
“你去看看你吃什麼。”
他帶著夏素媛走到賣飯的視窗。
女生拽著他的袖子：“你有什麼推薦嗎？”
杜宇舟帶著她往前走了幾步。
“這一層靠那邊的熱乾麵很好吃。中間有幾家連起來的蓋澆飯有幾道菜也不錯。樓上有燜面，靠邊的是那種做好的火鍋。大盤雞在那邊，如果想吃麵，可以下麵條。”
他想了想，似乎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別的好吃的東西了，便看著女生，想要徵集她的意見：“你看看你想吃哪個？”
“吃蓋飯吧。”
“好。”
杜宇舟帶著她走到賣蓋飯的地方。
因為已經在這裡買了快五年的蓋飯了，這賣蓋飯的阿姨幾乎就一直就只她一個在外面招呼著。
因而那阿姨已經熟悉杜宇舟了。
“舟子，來買盒飯了？”
“嗯。”
杜宇舟帶著夏素媛走到她面前，婦人笑道：“怎麼這兩都沒見你來了？”
“前兩跟朋友在樓上吃的。”杜宇舟向她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夏素媛，“她今著想來食堂裡蹭一頓，我就帶她過來。她想吃這個來著。”
婦人笑得意味深長。
“今吃什麼，老三樣？”
夏素媛不明白了：“什麼是老三樣？”
“就是魚香肉絲。”
……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