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著,突然聽見有人叫她。
正是吳千凝。
女生趴在床上伸著腦袋。
“從你一回來我就注意你不停地傻笑,一直笑到現在。說說吧,今天放了以後幹什麼去了?怎麼拿了一根鋼筆回來?哎喲喲,跟珍寶似的。”
大波浪分了一縷到身前垂下來,頗有些嫵媚。
“你不是知道嗎?”
吳千凝頗有些驚訝:“你真去了?”
夏素媛點點頭,頗有些不好意思。
害怕吳千凝再問什麼問題,她提前開口:“我問你啊,你知不知道,既見君子,雲胡不喜,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吳千凝正想著,從寢室外面又回來一個女生。
寢室裡沒幾個人,女生聽見兩個人的談話,八卦地湊了過來。
“你們說什麼呢?”
她姓路,名叫路古顏。唱歌特別好聽。昨天在寢室裡的時候她就被強迫著唱了好幾首歌曲。
說是強迫,其實她也是願意的。畢竟人都喜歡別人誇自己。
夏素媛對她的印象挺好的:“我剛剛問她,既見君子,雲胡不喜,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吳千凝也跟著說道:“對對,我剛才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據說你成績不是特別好考到這個大學的?那,既見君子,雲胡不喜,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路古顏來回踱了幾步,樣子是有模有樣,但嘴裡說的話卻一點都不靠譜:“我雖是成績好一點,但是我也是個理科生。這句話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出自詩經。但是具體是哪一句,什麼意思,我可能就不知道了。”
她說著,坐到自己的鋪上,正好就是夏素媛的對面。
“來來來,我給你們分析一下。這個既,應該是已經的意思。見君子,就是已經見到了君子。那雲胡不喜呢,喜是高興,不喜就是不高興。雲……雲高中學的是說的意思……那雲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