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的男修士對身邊幾人道:“這次荒古神殿之行,真是驚險萬分,想起來都心驚膽戰。”
另一個女修接著道:“可不是嗎,我們這些以功法修習的修士真是大大的吃虧,我看那青玉門的一眾弟子,這次可算出了風頭。”
之前那年輕男修贊同道:“是啊,如果我玉仙門也有青玉門那制符高手,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損失如此慘重啊。”說著不住嘆氣。
邊上一個年紀偏大的男修也適時插話道:“像名辰前輩那般的制符高者,別說這上修界,就是整個星域也難找出幾個來。”
原來他們所說的制符高手,是青玉門一出竅期前輩,他所制的高階符咒,破壞力大的驚人,即便是普通人也可上手使用,如果使用得當,一張高階符咒,就是擊殺金丹元嬰高者也不是沒可能。
何朗聽到此處,不由心想,眾所周知,使用法符或多或少都要有靈力灌入其中,如果真如那人所言,普通人也可使用,即不運轉靈力也可操控符咒,如若這樣,確實那門派這次算佔了大便宜。
何朗心思一動,如果這法符如此高妙,如能與那前輩結識,學得一兩手製符術,自己不是也可安身立命嗎?
但又一思慮,還是覺得不妥,自己為玉仙門下弟子,對方如何能平白教自己這樣的秘術呢,想來想去不住搖頭。
何朗總覺得他們所說的那青玉門,名辰前輩的名號似曾在哪裡聽到過,但卻一時想不起來。
何朗這幾日可謂被日夜煎熬著,一方面要承受著魔帝元神,不知何時反噬帶來的滅頂之災,另一方面還要壓制住對心念之人的情思。
而明明那人就在身邊,自己卻要視若無睹,這使他有如百爪撓心,痛苦不堪。
第二日一早,天還未亮,何朗竟主動催促著,要與展兆華一同外出尋找謹雲下落,這使展兆華感動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只是兩眼滿含深情的望著何朗,心道,這兄弟真是沒白交。
他哪裡知道,何朗如此希望儘快出去,最主要的目的,是為躲避莫菲兒時不時飛過來的電眼。
何朗覺得再被電到幾眼,他真保不齊會大動肝火,從而立時斃命。
正當何朗與展兆華準備離去之時,由西側緩緩走過來上百人,但明顯多數人都身負重傷,相互攙扶著磕磕絆絆的,向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展兆華一眼就見到,這幾日一直打探的謹雲,就在那一隊人中,似乎傷勢不重,還攙扶著另一個半暈迷狀的女修。
展兆華立刻跑了過去,幫其將那女修接了過來,平放到身旁一鋪了軟墊的臨時臥榻之上。
謹雲見到展兆華後,竟淚眼婆娑,一下撲到了展兆華的懷裡。
何朗在前一刻還準備速速與展兆華離去,未想這一刻要尋之人竟出現在了眼前,還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他不由被刺激的也胸腔燥熱起來,心中暗想,這七情六慾如真能壓制住,除非揮刀自宮。
才一想到這個,就立刻打消了那自宮的念頭,心道,自己這幾日真是魔怔了,越想控制,反而越適得其反,如果能轉移下注意力,或許就沒那麼痛苦難耐了。
就在何朗不屈不撓的與心魔做著鬥爭之際,展兆華那邊已經上演了更為大膽的戲碼。
在這上修界,男女之情,向來是避免在眾目睽睽之下,行為舉止輕佻放浪的。
而此時的展兆華與謹雲,似乎完全將有失風化的思想拋於腦後了,兩人竟旁若無人的擁吻了起來。
而旁人不但未橫加指責,還都十分羨慕的看向那二人,眼中都滿是祝福之色。